撰文:呂松庭
不妨將新春期間爆發的武漢肺炎,當作是一次末法時期人心和文明的總考驗。
這個時期,病毒的爆發是全球性的,而恐慌也隨著所有人類共通的空氣瀰漫在所有人的周圍,就像《全境擴散》那部電影的劇情,葛妮派特羅飾演的角色到香港出差,染病,然後擴散成全球災難。期間,當局的隱匿、主管機關的表現和媒體站在第一線勇敢揭發真相,竟然在這次的現實中演出。
這也是一次人類道德和文明的省思,究竟,我們的社會能不能承擔這種大規模的恐慌災難呢?現實中,人們爭搶口罩,視人群的接觸如畏途,原本是人權的交通和旅行的自由也要讓位給對病毒的恐懼。但我必須說,末法時期也是對慈悲心的考驗,平常我們朗朗上口的慈悲心,也要在非常時期展現出來了。
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卡謬的巨著《瘟疫》,藉著一個虛擬的北非海邊城市俄蘭爆發鼠疫,指出制度和恐懼間的關係。恐懼,是多年前的佛陀所要處理的五毒之一,但在佛經中,要對治恐懼的則是無私的慈悲心。
在佛經裡,藥上菩薩身染瘟疫,卻仍進入瘟疫之城,用自己的傷口當試驗品,製造出解藥,還一一說服患者使用。城中的居民原先不相信會有這種善舉的聖者,最後讓藥上菩薩的善行感動,救治了一整座城。
佛陀是如此讚許藥上菩薩的善行的。
《楞嚴經》記載,當佛陀問到圓通的法門,「藥王、藥上二法王子,並在會中五百梵天,即從座起,頂禮佛足,而白佛言:我無始劫,為世良醫,口中嘗此娑婆世界草木金石,名數凡有十萬八千。如是悉知,苦酢鹹淡甘辛等味,並諸和合俱生變異,是冷是熱,有毒無毒,悉能遍知。承事如來,了知味性,非空非有,非即身心,非離身心,分別味因,從是開悟。蒙佛如來印我昆季藥王、藥上二菩薩名,今於會中為法王子。因味覺明,位登菩薩。佛問圓通,如我所證,味因為上。 」而是明白了藥性原空的真理,味性為空。既然一切苦都是空,當然盤踞在城裡的恐懼也是空。
藥上菩薩是慈悲相的神,在佛法世界中,有諸佛同一體的理論,所以,誰是誰其實還在其次,菩薩叫什麼名字也無關乎我們的觀想,只要我們的心能找到一個正確的方向。
我喜歡佛經故事裡「一切眾生喜見菩薩」這樣的想像,如果世上的眾生都能以這樣的心情來見菩薩,行菩薩道,觀菩薩的善念,世界縱然受到病毒的威脅,也無須懼怕,佛法就是我們的甲冑。想起起燃燈佛燃自己的臂膀七萬二千年,只為一個供養佛的念頭。
從武漢肺炎到菩薩的圓通,其實是悟出病性「非即身心,非離身心」。《雜阿含經》卷十五,就有提到,世尊告諸比丘:「有四法成就,名曰大醫王者。何等為四?一者善知病,二者善知病源,三者善知病對治,四者善知治病已,當來更不動發。」眾生有病,卻不只是需要的是藥。
病毒肆虐時期,勤習藥王菩薩五觀想法:
(1)繫念數息。
(2)安定心想。
(3)不出息想。
(4)念實相想。
(5)安住三昧想。
功德:
(1)四百四病自然除滅。
(2)身諸煩惱皆悉不起。
(3)兩足下雨金剛寶、寶雲臺,化菩薩無數。
經云:「若見男人女人有病苦者,應當一心為彼病人,清淨澡漱,或食,或藥,或無蟲水,持咒一百零八遍,與彼服食,所有病苦,悉皆消滅。」
讓我們追隨心道法師的心念,誦唸楞嚴咒。經上記載,十方如來修持楞嚴咒心,有十種大成就,即:得成無上正遍知覺;降伏諸魔;制諸外道;坐寶蓮華,應微塵國;於微塵國轉大法輪;能於十方摩頂授記;能於十方拔濟群苦;能於十方事善知識;能於十方攝受親因;成無上覺;嚴淨戒律,悉得清淨。〈楞嚴咒〉是如來密音,還在生死輪迴的眾生,「持此咒而坐道場,令其身心遠諸魔事,無有是處。」
誦持、書寫、佩帶〈楞嚴咒〉能遠離毒害將書寫好的〈楞嚴咒〉放在香囊,帶在身上,「一切諸毒所不能害」。誦持〈楞嚴咒〉,不被水、火、毒物、惡咒等傷害。
經上說:「火不能燒,水不能溺,大毒小毒所不能害。如是乃至龍天鬼神、精祇魔魅,所有惡咒,皆不能著。心得正受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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