撰文.楊宏國
來自德國慕尼黑大學的麥可馮布魯克博士,他認為博物館站在「記憶與時間」長河和「情緒與認知」的匯流點,博物館應該要負起教育的責任,在博物館的旅程中詳知來自人的各種情緒「期望、幻想、痛苦、恐懼和喜悅」,與博物館的文物遭遇時能夠有所感動。而透過文物理解宗教的過程,形成一種新的文化認同;博物館應當扮演的,正是在全球化浪潮下讓宗教認同重塑發生的場所。
附屬於大學的博物館,將策展工作帶入學生族群中,並舉辦各色宗教活動積極融入在地族群,發表人康士坦盧說:「宗教是可見的,是生命的資源,希望帶動更多的觀眾一同參與、策展以及分享宗教的經驗。」;還有包容博物館館長,以講座的方式帶領社群民眾去探討爭議性的主題,例如:「種族歧視能夠包含在言論自由的內容嗎?」博物館內設置了兩道門,可以讓參觀者選擇偏見之門或是交流之門,Liebe Geft笑著說:「但參觀者是推不開偏見之門的,因為我們鎖起來了!」。
包容是可能的嗎?包容博物館以清晰的立場、精湛的故事手法,呈現猶太人遭到納粹屠殺的一段歷史,讓參觀的人們感同身受,希望藉此避免舊事重演。?我們如何能夠確認訪客參觀後學會的是包容不是學到容忍呢?Liebe Geft回應這樣的工作需要不斷練習與張力相處。
英國伯明罕博物館計畫負責人斐德里克博士,分享在英國設立世界宗教博物館計畫的現況。選址在市中心希望邀請更多人一同參與,彼此了解。來自印度的學者提出疑惑:宗教在度時學者交鋒,人民時刻與彼此的宗教相處,但是從小到大的衝突卻越演越烈。另一位佛教界的代表感嘆到或許沒有宗教比錯誤的理解宗教來的好。
阿隆戈申哥斯坦拉比博士則提出他對耶路薩冷希望中心的願景,首先拋出一個問題:「一間房子為何要成為能夠容納所有人的房子?」這是他對「希望中心」的提問也是期望:希望這間房子能夠成為一個供眾人祈禱的寓所,讓對話和教育在其中產生意義。祈禱是信仰者的本心,更是一種對生命的熱愛,呈現祈禱者的生命能夠體現宗教。
黃光男教授以豐富的博物館經歷,來談博物館的社會功能,黃教授以土地公在神話中不分善惡一律保佑的人物性格為例,期許博物館人能以不分貴賤的服務態度,回到服務社會的本業,遠離官僚體制的效應。
阿隆拉比博士則提出幾個綜合性的看法,我們應當要思考博物館要做什麼?特別是要具備對社會的理想和願景,不能只處理單一的問題,什麼是人道、尊嚴,都會是博物館要關心的議題,回到靈性的層次去看待精神性的問題。最後他呼籲博物館應該要成立聯盟,彼此交流多媒體資源。
究竟宗教博館應該保存哪一類型的宗教,動用哪些記憶的資源可以促進人與文物的相遇?對於宗教和平的嚮往如何可能被實踐出來?以什麼樣的形式感動他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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