撰文.呂松庭
上岸,不見軍士,來自靈鷲山的法師對著河岸,向虛空做起超度,把伊洛瓦底江的一角當成祭壇
河面寬闊,在眼前展開。天地濁黃一片。
伊洛瓦底江,吹拂何處來的風,默念其名,河無語,又在船後靜默復闔。
一時間,我該如何形容眼前的黃。
沉默卻一直逼視的黃,像我曾擁有的一把黃雨傘,覆在雨線裡透明的黃,落日緊貼緬甸地平線的黃。
船行,沿岸偶見斑灰房舍,鷗鳥盤旋沙洲,蟲鳴冰冷伏擊。
船駛在江面,漫長等待的時間一片焦黃,幾道黑色線條從岸邊沖積而入,水草和浮藻。
我仍無法想像,幾個月前,風災後伊洛瓦底江高漲如噩夢。
還有多遠?應該問,我們還要在永無盡頭的黃色上流動多久?
向志工嚮導發問,得到的答案總是「很快了。」嚮導帶著笑意說…(全文請參閱第321期《有緣人月刊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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