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多人見心道法師打坐,維持著盤坐的姿勢,可以坐很久,越坐身心越覺暢快。他們告訴我,怎樣也做不到。心道法師總用過來人語的經驗與他們分享,其實,禪修打坐,既要講究方法,也要調整態度。
初期,痠痛是難以避免的,兩個腿痠、麻、脹、痛、癢,什麼滋味都有。有些初學打坐者因而坐不住,影響到專注力,一下子覺得這腿不太適應、背部不太適應,等一下連腰不太適應,彷彿一打坐,整個身體都起了作用。
專注上若無法集中,得力就不好,所以痛歸痛、調歸調,還是維持專一在所學習的功夫上,不離開修法的專注,然後調這些疼痛、痠麻。你看 ,打坐時皮膚的毛細孔會打開,當然會覺得癢,這種身體的反應是很平常的事情,當然,也是最困擾的麻煩。
腳當然會痠,要慢慢練。心道法師以前剛練打坐時,兩個腿盤上去,就讓它麻、讓它痠、讓它脹、讓它痛,然後從第一個胯、第一個關節開始痛,痛沿著關節漫上身體,全身都痛到難耐。但那也只是個念頭,他就想,如果能坐二十分鐘,過得了關,那麼可以坐四十分鐘,四十分鐘可以過得去,就可以過八十分鐘,八十分鐘一過,你就可以再來一次。
你能夠忍這個腿的痠疼,忍得過,它就會過,因為那其實是氣血的運行。當初,真的是為了打坐,讓這兩個腿,聽話能夠坐得久。
現代人參加禪修的時間越來越短,當然,不太有人還願意去做當年我這個老實的笨方法。但是我常常讀「祖師偈」,古代禪宗祖師修行時,常用石磨壓住雙腿,就這樣坐,讓氣血這樣通。很多祖師都不是像我們現在這個樣子,他們都沒有出過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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