撰文.呂政達
像我這樣的四、五年級生,小時候大概就是在漫畫和金庸、古龍的武俠小說堆長大的。
在一本接著一本的日本漫畫中,看過的華人創作漫畫,就當推《老夫子》。
我沒有趕上葉逢甲的諸葛四郎年代,也沒有像羅大佑的歌那樣,好奇過誰搶到那支寶劍,但,老夫子就像兒時玩伴一樣熟悉,那四格漫畫附在雜誌或薄薄的單行本,看得輕鬆,卻照常深入人心,潛移默化成日後生活的潛規則。
老夫子、秦先生和大番薯處理問題的方法和態度,也變成大眾文化的一份子。
我是戰後出生的嬰兒潮第二代,從小就接受國民教育,對上一代受過日本統治,而後接受國民政府改朝換代,那種價值觀的翻轉和掙扎,我沒有深刻的體會。那種感受,常常是日後閱讀或是看電影才一點一滴的拼湊起來。
來自香港的《老夫子》,則是香港橫越殖民和回歸近代大眾思想史的一頁對照,一個身體內同時存在兩種價值觀和兩種文化的人,如何精煉出老夫子這樣的個性。
用心理學性格論來看,其後對號入座…(全文請參閱第322期《有緣人月刊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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