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緣人會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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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道法師 直視苦難鏡面

撰文.黃渝閔

遇到苦難,像是慘絕人寰的集中營大屠殺,心道法師這樣的宗教家會如何開導世人呢?

其一、禪修讓心回到家

心道法師曾經參觀過波蘭的集中營,二戰期間,數以百萬計的猶太人慘死在集中營的毒氣室內,倡導宗教對話的心道法師感念蒼生,回國後在水陸法會為亡靈設置超薦牌位。

另一個場景來到紐約的 911 現場,2016 年 9 月 10 日開始,心道法師在紐約長島舉辦了一場三日禪,為緊張忙碌的紐約客帶來一份心的寧靜, 特別是在 911 恐怖攻擊事件 15 周年的這個時間,像錄影、攝影一樣,把外在環境攝影起來之後, 當作我們的心,但是那也不是我們的真心,那只是現象心。真的心叫做靈覺心,這個靈覺心不是物質,不是現象,它是無執無形的,是永恆的。我們如何回到真心?回到不是物質、不是現象的心?這就叫做讓心回家。」

「我們可以把世界分為屬靈跟屬世,就是精神世界跟物質世界,也就像水跟冰一樣,靈性就叫做水,物質叫做冰,水能生冰,冰能生水,它是一個東西,並不是兩個東西,所以世界不是唯心也不是唯物。當我們的心回到家的時候,我們才能夠理解到生命宇宙是一個生命共同體,一切跟我們都是同一個生命共同體。所有的種子都是從土壤長出來的,所有的種子也都會回到土壤, 所以叫做生命共同體,也叫做多元共生、相依共存的整個生命體,只是想法不一樣,所以我們必須溝通,必須共識,必須回到靈的世界,才會沒有紛爭。」

「禪修能夠讓我們回到真理、回到一,一切都是從一變出來的,我們彼此之間本來就沒有對立關係,他是我,我也是他。所以我們要推動地球一家,愛地球愛和平,只要心和平,世界就和平了。」希望藉由禪修把「心和平,世界就和平」的種子深植紐約。

當年心道法師表示:「禪修是一個讓我們的心回家的方法,我們的心因為慾望的關係而流浪, 流浪到各種不同的現象裡面,而沒有辦法認識到心的本來。禪修讓我們的心回家,回什麼家呢? 回到不生不滅的地方,回到心的本來。」

「心是什麼?我們有肉團心,我們開刀時就會看到一個有形狀的心臟,可是這個是心的辦公室,只是心住的地方,所以我們不要把肉團心當作我們的真心。另外一個心叫做攀緣心,它就像錄影、攝影一樣,把外在環境攝影起來之後, 當作我們的心,但是那也不是我們的真心,那只是現象心。真的心叫做靈覺心,這個靈覺心不是物質,不是現象,它是無執無形的,是永恆的。我們如何回到真心?回到不是物質、不是現象的心?這就叫做讓心回家。」

「我們可以把世界分為屬靈跟屬世,就是精神世界跟物質世界,也就像水跟冰一樣,靈性就叫做水,物質叫做冰,水能生冰,冰能生水,它是一個東西,並不是兩個東西,所以世界不是唯心也不是唯物。當我們的心回到家的時候,我們才能夠理解到生命宇宙是一個生命共同體,一切跟我們都是同一個生命共同體。所有的種子都是從土壤長出來的,所有的種子也都會回到土壤, 所以叫做生命共同體,也叫做多元共生、相依共存的整個生命體,只是想法不一樣,所以我們必須溝通,必須共識,必須回到靈的世界,才會沒有紛爭。」

「禪修能夠讓我們回到真理、回到一,一切都是從一變出來的,我們彼此之間本來就沒有對立關係,他是我,我也是他。所以我們要推動地球一家,愛地球愛和平,只要心和平,世界就和平了。」

其二、希望殘酷在未來消失

靈鷲山舉辦的水陸法會,曾經特地為臺灣八八水災以及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波蘭被屠殺的 6 百多萬猶太人立牌位、作超薦。在法會外壇開始的第 2 天,以色列駐臺大使甘若飛特地來到法會現場,他覺得非常感動,並代表以色列對波蘭獻上至深的祝福,也將此次法會的消息,告知以色列本國。

大使再次悲痛地提到二次大戰期間,波蘭奧斯威辛集中營的大屠殺,是最冷酷的行為,冷淡、殘酷地謀畫所有的過程,他們利用當地的醫學知識與醫生,計算需要多少瓦斯,以一個很高文明、發達的科技以及手段,全面地計畫著屠殺,而他們彼此都住在同一個國家,只因為不同的信仰。

「在我們彼此的對話交流中,我們達到共識,希望讓這些殘酷的事實作為我們未來的借鏡。藉由已犯的錯誤,記憶這錯誤去反省但不是報復, 我們以懺悔和原諒,當作這代與下一代的教訓與教育,並把內心的悲傷與痛,用時間來埋葬。」

心道法師開示:「在歷史上,人們往往因為地球自然資源的爭取、不同的宗教信仰,產生種種的戰爭與衝突,破壞了我們美好的家園以及造成地球很大的衝擊傷害,使得生態不平衡,大自然反撲等種種災害。所以這幾年以來,我一直極力推動國際間的和平交流、建立世界宗教博物館、舉辦回佛對談,運用宗教、學術交流的方式,讓彼此產生和平的共鳴,一同來關懷地球,共同為和平而努力。」

當年,心道法師希望每年藉由靈鷲山的水陸法會,讓受苦難的眾生得以超生、轉化心念,離苦得樂,水陸法會是一個超越時空的和諧場域, 讓心得到滋潤安定,心和平世界就和平。

其三、他們在我們身邊

2019 年的金鼎獎特別貢獻獎,頒給兒童文學作家幸佳慧。在評審會議上討論時,有評審提到, 幸佳慧的作品,能夠把孩子當成平等的大人,討論一些很嚴肅的課題。

在幸佳慧的繪本中,人權、死亡的告別、土地正義、性侵害、性別平等都是她關心過的話題。幸佳慧總是能用親切的文筆和平等的態度,把她想要表達的東西,化成一篇篇的故事。

金鼎獎公布後,幸佳慧已經病重了,她感嘆自己可能無法熬到頒獎典禮的訊息讓行政院長注意到了,所以,行政院長和文化部長特別提前將特殊貢獻獎頒給幸佳慧。這時已是幸佳慧人生即將謝幕的時刻,跟她故事中一個個生命小勇士一樣,幸佳慧用她的人生,刻畫出同樣偉大的情操。

幸佳慧的人生如此結束了,但她的作品,只要我們身處的這個世界不夠完美,還有人跟人、國家跟國家、族群跟族群間的對立,幸佳慧悲天憫人的精神,也將一直存在。

請你閱讀幸佳慧的《蝴蝶朵朵》,作者描寫一隻遭受烏雲侵害的蝴蝶朵朵,來比喻遭到性侵害的兒童,最後蝴蝶將烏雲吐出來,象徵遭到侵害的孩子最終也能撥雲見日,重啟新生活,那其間的勇氣和折磨,不是一本繪本能夠形容的,幸佳慧這部作品是在告訴讀者,我們每個人都是蝴蝶,只要翅膀還在,我們就不用再害怕烏雲。

另一本《透明的小孩:無國籍移工兒童的文本》,幸佳慧寫道:「我寫下他們的故事,因為他們沒辦法去為自己說話。」「我們的生活用語, 是一個個本該燦爛的生命,他們在我雖然這本書就叫做透明的小孩,幸佳慧卻是要我們多多注意原本就在我們身邊,卻常常「視而不見」的這群孩子。

《親愛的》這本書描述,媽媽去世後,小女兒從媽媽留下的信中拾回勇氣:「媽媽說,我要照顧那個人,我要比別人快快長大,沒別的辦法, 我得這麼做。」這本書有一個很嚴肅的課題,用心良苦的媽媽,要小女兒從負起照顧的責任,學習揮別失去媽媽的傷痛。在這個世界上,如果還有我們親愛的人,我們就有活下去的勇氣。

其四、蝴蝶飛走的地方

用孩子的視角,寫生命最殘酷,卻又不得不正視的事情,我想起那本每次讀到,就覺得心疼的《安妮日記》,在二次大戰德國納粹殘殺猶太人的歷史裡,一名最後死在集中營的少女安妮. 法蘭克,躲藏在荷蘭阿姆斯特丹的密室夾層間, 在日記簿寫下一段夾集恐慌、徬徨和自然而然流露純真的紀錄。

少女安妮和其他同年紀的孩子一樣,嚮往愛情、遊玩、歡樂和自由,在其他太平的年代中, 她只是平淡無奇的女孩子,但戰爭迫使他們逃離家鄉,8 個人躲在一起,只有黃昏時才能偶而走出來。讀她所留下來的日記,好像就看見一隻被鐵鍊鎖住的蝴蝶,她無法把烏雲從胸中吐出來, 最後,那朵恐怖的烏雲將她吞噬。

少女安妮在日記表露的心情,那些單純的願望卻是她遙不可及的:「我多麼想踏單車、跳舞、摔跤與看看這世界。我想要感受年輕與自由,但我不能表露出來。要是我們八人都在抱怨,那能怎樣?抱怨有什麼用。」

「我時時想,當我們朋友一起,那有多好。但我們總是討論瑣事,我們似是不能更親近,或許那是我的問題,我不能說出心底話,但這不能改變,就這樣,我便開始寫日記。」

無論是幸佳慧的書,還是少女安妮的日記, 我們都讀到生命最深沉的留戀。她們之間相隔了70 多年,卻都帶給我們希望,如同春天的蝴蝶。我們也在他們的文字裡,學習到勇氣。如今蝴蝶展翅飛走了,我們只能望著蝴蝶飛走後,那個留下來的空白,珍惜我們現有的一切,珍惜我們擁有的幸福。

最後,我們從心道法師直視苦難的開示文體會到,苦難也許就像哈哈鏡的鏡面,扭曲我們對人生和世界善良的觀點,但就如心道法師所說, 心和平世界就和平,直視苦難的鏡面,穿透集中營大屠殺參透所有的一切,苦既是空,我們就以靈覺的智慧讓心回家。

再讀一遍心道法師的智慧:「藉由已犯的錯誤,記憶這錯誤去反省但不是報復,我們以懺悔和原諒,當作這代與下一代的教訓與教育,並把內心的悲傷與痛,用時間來埋葬。」

出處: 有緣人月刊277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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