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撰文.呂政達 插畫.陳佳蕙
在靈鷲山的禪堂下小歇,几上,有一杯清茶,擺著藏青的瓷瓶,簡單地插著幾株青灰嚏根草。不知道是不是插花人的用意,它的花語是安靜與忍耐。在遠處海浪的伴奏下,禪堂內幾株沉默的花草,就用視覺裡的一抹玄白,連接到聽覺的安靜。
其實,不用插花人來提醒我們――在禪堂內,當我們禪修時,花陪伴著我們回到本地風光。
禪和花道,一樣都是調心功課。禪的花道不求繁複、美觀、華麗,是簡單、枯寂、素樸和不對稱的不完美。花期的短暫,為禪修者訴說無常。
插了梅花便過年
當年造訪華陶窯―― 一個用花和陶藝建造的庭園,仍在世的華陶窯主人陳文輝提到,他曾為一則詩句和畫所感動,據說是出自汪曾祺的《歲朝清供》:「山家除夕無他事,插了梅花便過年。」真的就是禪和花道最極致的意境。
就是隱居之後,過年也比較簡單隨意,也不用去考慮那麼多,只是簡簡單單的就過了。
「歲朝清供」是中國畫家愛畫的畫題,明清以後畫這個題目的尤其多,任伯年就畫過不少幅。畫裡畫的、實際生活裡供的,無非是這幾樣:天竹果、臘梅花、水仙,有時為了填補空白…(全文請參閱第339期《有緣人月刊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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