撰文.呂松庭
天地間的緣分如此奇妙。來自西伯利亞的小白鶴,在金山的清水濕地棲息,意外地引發臺灣愛鳥人士的關切。5 月初,小白鶴跟隨兩隻東方白鸛,帶著眾人的祝福起飛,原以為牠就要返回家鄉,卻有人在石碇、暖暖的河邊發現了牠的行蹤。
那條路我也曾走過,近來兩次去福隆,都走這條路。我從不會忘記出暖暖後,道路兩旁的平疇綠野和暖暖的陽光,果然就要取這樣的地名,筆直的道路通向天際線的遠山,我們的目的地就在不遠的山外山。我也無法忘記,司機要我們遠眺平溪上空的點點天燈,把祝褔和願望寫在燈籠上,放進遼闊的天空,讓所有的有緣人心中洋溢著喜樂。
一隻小候鳥的視野裡,看見的大概是水、溫暖和覓食地,在人類的想像裡,卻滿是不可思議的緣分和奧祕,那種感覺,就像是閱讀千年前古德留下的經書,卻感覺說中了自己心中百轉千迴的心事。看過法國人導演的那部《鵬程千萬里》紀錄片的觀眾,不會忘記候鳥每到南飛的季節,躍起、飛翔、歷經千萬艱難的旅途,有時滿身沾滿油汙而客死異鄉,有時逃不過貪婪人類的捕捉,最後候鳥終於到達了目的地,在南方棲息。人類始終不知道候鳥為什麼記得遙遠旅程,為什麼總能夠接受季節的召喚來到同樣的地方…(全文請參閱第325期《有緣人月刊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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