撰文．呂政達
心道法師曾有一段和信眾的問答，心道法師說：「佛法是要用悟的，要先觀察，觀察得到的具體體驗就叫做驗證。」
所以心道法師熱愛觀察，他透露常常去看樹、看小動物，或者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，一看就是好久。
想起也熱愛觀察的珍古德，貞娜．溫特有一本關於珍古德的繪本，小小年紀的珍古德就很愛觀察小動物了，長大後便成為黑猩猩的好朋友。
珍古德說過：「唯有觀察才能夠關心，唯有關心才能帶來行動，唯有行動才會有希望。」
心道法師和珍古德，一東一西，實在都是靈性生態的導師，而他們的深厚主張其實都是從最簡單的觀察而來。
珍古德說過，「我要觀察野生的動物，而不是關在獸欄裡的動物。」我想心道法師一定也同意這句話。
許多偉大的文學和哲學作品其實也是從觀察而來。譬如，1974 年的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哈利馬丁森，年輕時當過水手，他把海上飄蕩的見聞寫成長詩，常見的信天翁和軍艦鳥都是他寫作的對象。諾貝爾文學獎的得獎理由，這樣寫著：「他的作品抓住露滴，折射出宇宙。」或者，物理學家牛頓看到蘋果落地，也能從觀察中推理出偉大的定律。這些都是觀察的偉大典範。
心道法師主張靈性就是生態，生態就是靈性。
我不禁想用送給哈利馬丁森的那句話也向心道法師致意，抓住了露滴，同時也折射出了宇宙。
在宗教家的眼裡，宇宙的曲線最後必然是趨向善的。靈性生態就是善業的循環，眾生的平等，以及對一切的包容尊重。
所以不要把靈性生態想得太過艱難，它就是來自觀察，而觀察就是看，所以關於珍古德的那本繪本，英文原名就叫做《THE WATCHER》，在看的人。
徐志摩翻譯威廉．布萊克的那首名詩，寫著：「一沙即天堂，一花即世界，無限掌中置，剎那即永恆。」
就是從露滴看到的宇宙，也是佛法的華嚴世界。
華嚴世界是什麼呢？是因果，是記憶體，是最初的基因，也是靈識。
它就是一種普遍主義，《指月錄》裡面有一段很著名的偈，「青青翠竹，盡是法身；鬱鬱黃花，無非般若。」那不就是珍古德從觀察中體驗的佛性嗎？佛法無處不在，在眾生裡面。
從珍古德到心道法師，他們的觀察最終都走到同一個方向，用心道法師的話來說，那就是靈性生態。讓我們從最簡單的看，開始走進靈性生態的廣闊世界。
來源：第324期《有緣人月刊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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