撰文.呂松庭
心道法師的〈大悲咒〉只是用聲音構成的一條進路,從聲音進到我們的心,在那裡找到了寂然無為的本性。
臨著馬路的 8 樓窗台上,放著我的單聲道音響,如果不將窗戶緊閉,迎接城市的躁亂和各種流竄的聲音,就像是一座聲音的戲台。
人的感官和心思都混雜在聲音之中
聲音是會做戲的,但音樂留下人類耳根所接收最好的軌跡。有位女作家曾抱怨,生活在都會的夾層間,聲音就如沒有解藥的傳染病,根據城內人們作息的定律,一波一波來襲。
這時,相信只有音樂,才能稍微解放耳根。
我的情況則是,在窗台邊播放音量由小漸大,拉威爾的《波麗露》,或是可以攝心定神、由心道法師念誦的〈大悲咒〉有時也無濟於事。首先,心就像塗上所有奔放顏彩的畫布,一時很難安定下來,再者,窗外的聲音永遠都有狀況,有時是早起或晚歸的公車,司機遠遠的用大聲公宣告他的來到…(全文請參閱第326期《有緣人月刊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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